晚上在开城下榻的酒店让我怀念羊角岛的住处,至少那边的马桶是不会漏水的。我和 Allen 说你找到乐子没,他并没有回应。

我看老年团的一行人在酒店的大堂集合聊天,过了今晚明天到达丹东过后就要各奔东西。显然他们正在珍惜最后相处的时光,而我觉得在房间里也是寂寞,与其这样子还不如旁听他们聊天,打发时间。

在朝鲜的五天四晚时间并不长,但是没有网络的日子此时让我觉得格外的心焦,甚至我在想我的工作邮箱会不会被撑爆。心里有了挂念,在这里不想逗留的心思就越发的重了起来。

不一会儿,Stenko 和她的女朋友也走了下来。我问他明天回到丹东以后,准备去哪里?他说他会回斯洛文尼亚,继续他的学业 ─ 直到至今我才直到他还是位在校的学生。

他还在惦记照片的事情,问我回国了以后能不能传给他?我说到时候我会传倒 Google 相册上,会给你邮件发个链接给你。他拿了张纸条小心得写下他的邮件地址,并对折折好了交给我。

Allen 貌似这时候留了个心眼,问我有没有读卡器,他想把照片拷贝备份一份在其他的地方。我说这里哪能会有这个东西,就算有读卡器没有笔记本也无法拷贝出来。

他开始焦虑起来,看来我们为了能够保存这段旅行的记忆,都成为了「普罗米修斯」。

这时候小池出现了,他听见了我们的谈话。她说她也会去丹东,检查只会在火车上检查,对象只是旅客,到了丹东火车站可以把相机交给 Allen 就没问题了。

Allen 想想还是把相机给了小池,同时小池问我手机里有没有不该拍的东西,我说没事我都检查过了,都是风景照应该不会有问题。

她说让我现在就帮你检查一遍吧,说完就过来伸手过来问我要手机。

未完待续